第13集:陷入危险的恩秀
恩秀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撞破了尹世元的秘密,在聚餐后还开心的和大家一起拍照留念。张建也找了个机会向时木和汝真坦白了自己将度假村监控视频副本交给署长的过失行为。就在大家为张建求情时,时木却想明白了,为何会发生李昌俊与金宇均在停车场的那次对话。不过从金宇均在医院天台恳求金佳英的行为上,基本可以确定他绝非凶手,与数字07没有关系。恩秀还是第一次听到07这个数字线索,尹科长警惕的盯着她,观察她的反应,幸好恩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聚餐结合,大家纷纷告辞离开汝真家。时木开车送恩秀的路上,恩秀说起前往汝真家前,曾听到有人从时木家中出来。而且在楼下碰到的男子,明明没有下雨却还撑着雨伞,怎么看都让人起疑。时木听了以后并没有当回事,将恩秀送到了地铁站。回到家后,时木才知道恩秀并非危言耸听。卧室的天花板上吊着一套西装,上面还留着刀割的一道道破口,显然有人在发出警告。汝真和张建接到消息,立刻带着工具赶来进行现场勘查。现场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公寓大楼的监控虽录到了可疑男子,但有雨伞遮挡,没有拍到面部特征。汝真打算从周边监控着手,寻迹追查可疑男子的去向。
到了深夜,时木还是决定在自家休息。正在思索可疑男子的真正目的时,门铃响起,汝真去而复返,送来了安神的菊花茶。汝真也想讨论这次事件背后的真相,发出威胁警告不像杀害朴武成凶手的行为方式,更像是韩朝集团的惯用手段。很明显,这是李允范在雷达交易失败后的报复行为。时木在向成文日报泄露消息时就知道会有这种后果,他为此付出代价,得到的是送举报信的女高中生信息。有了这个信息,汝真就能找到女高中生,并对藏在背后的举报人进行画像。
另外,根据时木的分析,举报人应同时知道李昌俊与朴武成的关系,成文与韩朝有过婚约,成文社长仍怀恨在心。能达到这个条件的只有三人,就是李允范、李昌俊和李莲在。汝真很难相信,这三人之中会有人发出举报信,自己捅自己刀子。
一场讨论下来,还是理不出头绪。汝真见子时已过,便告辞离开。这会,恩秀也无法入眠。适才在汝真家,她从尹科长后背打湿的衬衫上,隐约看到其右肩上的纹身。那是军队特有的纹身,花体字母“DT”看起来很像是数字“07”。但这也许只是巧合,她无法凭此做出判断。
次日一早,媒体就报导了政府撤销采购雷达系统的新闻,韩朝集团社长李允范为此向公众道歉,并否认知晓内情。只是李允范没有打算向时木低头,指使李昌俊继续向检察总长施压,在未发出任何内部文件的情况下,就通知媒体特派调查组已抓捕腐败份子金宇均取得了卓越成果,调查工作正式结束。这一手,时木始料未及。调查组成员也是在看到新闻后,才知道自己的工作被迫终止。此案的真相,恐怕再无机会查明。
调查组解散,各人返回原工作岗位。最难受的要属汝真和张建,他们将署长送上被告席,同事金秀灿被开除,连组长也受牵连被停薪留职三个月。其他科组的同事,看到他们二人回来,如同看见瘟神一般。汝真想从警署调阅路面监控,寻找侵入时木公寓的可疑男子。可并不顺利,男子从小区出来,一路上尽挑路边角落行走,远离摄像头,始终没有拍到清晰的图像。最后从沿途小卖部的监控中,汝真总算发现可疑男子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对那个打着雨伞的奇怪客人印象深刻,还记得他要前往的目的地。那里是个偏僻的停车场,汝真仔细观察四周,没有找到任何摄像头,线索就此中断。
时木等人回到检察院时,正碰到心事重重的恩秀。恩秀看到时木身后的尹世元,没说一句话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她脸上的神情,让尹世元察觉到自己的秘密可能败露。时木并没有发现恩秀的反常,一回来就去了部长法官姜元哲的办公室。时木对自己辜负了姜部长的期望很愧疚,哪知姜元哲对此事的态度有所转变。调查组无疾而终,金宇均要接受作风监查会的聆讯,接受招待的罪名就已经能让他进监狱。时木认为还能增加一条杀人未遂,有目击证人李莲在的证词。不想姜部长听到此话,力劝时木不要再招惹是非。可时木并没有听从劝告,执意在调查报告中加入这一条内容。
从姜部长办公室出来,时木直接前往老部长荣日宰家。他心里清楚,李允范用尽手段要老部长下台,一定是老部长手中掌握了什么秘密。现在调查组被解散,只有这些秘密才能揭露李允范的更多罪行,进而查明真相。荣日宰没有否认时木的猜测,但为了妻女的安全,他断然拒绝交出手中的秘密。虽然没有达到目的,时木却从谈话中发现荣日宰也知道成文与韩朝之间的恩怨,又多了一名有举报嫌疑的人选。只是时木和荣日宰都没想到,两人的这次见面很快就传到了李允范的耳中。见自己派出手下禹室长给时木的警告不起作用,李允范决定先下手为强,从荣日宰的家中找到存有秘密资料的U盘。
回到检察院办公室,时木进门就看到前来拜访的汝真。汝真带来了小卖部的监控照片和根据女高中生描述绘出的嫌疑人画像。监控照片只拍到侧面,还很模糊。而举报人戴着口罩,所以画像也没有用处。只能从中确定这两人是男性,排除了李莲在的可能性。在听到又多了一名嫌疑人荣日宰后,汝真觉得种种迹象都符合。荣日宰有能力策划杀害朴武成并嫁祸他人,以达到报复李允范又不伤及自身的目的。而且荣日宰与金佳英无怨无仇,所以在利用金佳英后还给了她活命的机会。可时木还有所怀疑,荣日宰手里握有李允范的把柄,不需要在三年后如此大费周章的实施报复。
正说着,接到通知的恩秀来到时木办公室,确认照片里的人就是当晚在公寓楼下见过的男子。恩秀明白一定是有事发生才会调查此人,可时木没有也不想把当晚卧室里发生的事告诉恩秀。其实恩秀刚才在门口已经听到时木与汝真的讨论,知道时木是在怀疑自己的父亲荣日宰,所以才事事有所隐瞒。
打发恩秀离开后,时木把照片发给徐东载,希望他能认出照片里的人。这时传来内部通知,新任检察长的任命已下达。在前往检察长办公室时,时木在电梯里接到了徐东载的电话。徐东载气急败坏,他不认识照片里的人,但他发现李昌俊已开始对他有所怀疑,怀疑是他向时木泄露了韩朝与松山之间的事。话未说完,徐东载就挂断了电话。时木这才和走廊里遇见的尹科长一同走进检察长办公室,向新任检察长姜元哲表示祝贺。可以想到,正是因为这个任命,才让姜元哲放弃了原先的立场。当然,为了安抚时木,时木也有了新头衔,检察院刑事3部部长。这项任命让原先笑容满面的各部长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一个普通愣头青检察官会连升两级,与他们这些老资格前辈平起平坐,脸上都不由得露出轻蔑的表情。
其他人员离开后,姜检察长单独留下了时木和尹世元。尹科长被调到搜查科,直接受检察长指挥,也算是升了一级。尹科长表示感谢后正要离开,时木接到汝真电话,有记者闯进了金佳英的病房。因汝真和张建正在参加有关署长金宇均的听证会,一时无法脱身。尹科长见此情况,主动提出前往医院。时木只好同意。
办公室里只剩下姜元哲和时木。姜元哲取出一叠学习资料,此后的十个月时木将远赴美国深造。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阻止他继续调查。时木不愿放弃,距离他自己承诺的两个月期限只剩十天,他请求检察长能再宽限十天,如果再查不出结果就自动辞职,不需其他人再费神。对如此倔强的下属,姜检察长同意了他的请求。反正十天之内也翻不起风浪,时木自己辞职好过留在身边做定时炸弹。
刚回到办公室的时木接到尹科长的电话,金佳英和陪护的金家母亲随一名男子外出不知去向。时木马上翻出金佳英的资料,前往其母亲的住址,连恩秀打来想尽快见面的电话都无暇理会。可时木敲门并没有人回应,却接到汝真的电话。在金佳英原先居住的出租屋内发现女尸,警方正前往调查。时木赶到时,汝真已在现场,尸体被盖上了白布。揭开白布,时木才发现白布下是恩秀冰冷的尸体。刚才没有理会恩秀要见面的请求,如今天人永隔,再无机会相见。